没有人知道苏简安对他做了什么,但全公司都明白了:苏简安能治得住他。
然后,她听到了熟悉的官方手机铃声,在她的座位前面小声地响着。
“G市,不需要护,照。”
“两年后薄言就会和你离婚。”
无论如何,苏简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躺上了那张以靠枕为分界线的大床,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。
他在吃蛋糕,看不出满意或否,但他没有把蛋糕连带着碟子一起扔掉,就说明蛋糕至少是合他胃口的。
苏简安还在厨房切菜,唐玉兰拿了东西拉着陆薄言一起进去,两人都愣了一下。
陆薄言没说什么,扣紧她的手,拉着她往前走。
苏简安受宠若惊。
回到套房,苏简安先去洗澡,进了浴室她才记起来睡衣的事情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:“我昨天怎么了?”
危险!
说着她和陆薄言一起进了电梯,明净无尘的电梯门关上,轿厢缓缓下降。
“起来。”陆薄言不容置喙,“我带你去。”
这时小影将冰袋送了进来,苏简安小心的避开伤口敷到脸上,冰凉的感觉暂时镇住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,但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。
她勉强的笑了笑:“没什么,缓一缓就好了。”但是越揉好像越痛,还是问,“酒店会不会有医用冰袋?”